[科技界] 晓枫说：“头腾大战”不值得

早在2014年今天头条出现的时候，就和微信不断摩擦。但是当时的摩擦大多是小打小闹，远没有达到今天战争的激烈程度。为什么是现在？这背后的逻辑是什么？这可以从张一鸣开始。

攻击者张一鸣

我见过张一鸣几次。大约两三年前，张一鸣是上海峰会的特邀演讲人。坦率地说，张一鸣说得不好，普通话不太标准，讲话过程结结巴巴，气氛紧张，略显尴尬，更不用说大老板的气场，纯粹是理工科的人。

2016年底，偶然看到一篇媒体和张一鸣的对话文章，提问和回答都很快。然而，即使他的观点变得更加流畅，我对张一鸣的判断仍然未变。这不是一个很有攻击性的人。

一个公司长什么样，很大概率和创始人的性格气质是一致的。马云和阿里的骄傲，马和腾讯的包容，以及和百度的小资，企业家是互联网时代企业气质最直接的代言人。

当时今天的头条也差不多，发展很快，但不是很有攻击性。就算是估值过百亿的超级独角兽，也还是比较低调的。2017年，头条开始推出问答、微头条等各种短内容产品，并陆续推出西瓜视频、火山视频、颤音等各种短视频应用，很快开始添加。

可能是为了推广微头条等产品，这时，张一鸣显然比以前更加活跃了。当然口语能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虽然还不是很熟练，但已经逐渐能够适应不同的说话阶段。更明显的转折点出现在2018年，尤其是最近两个月，变得更加激进和激进，与马在朋友圈的交流更是令人印象深刻。当时我很惊讶。这还是我对张一鸣的印象吗？

当然，人是在变化的，尤其是对于一个企业的创始人来说。随着企业做大做强，心态和形象发生变化是正常的。但如果变化太大，大概率可以归结为两个结果，即开始渐行渐远或者变得更焦虑。张一鸣的情况如何？可能都有。

2018年，头部系统各产品线开始sturm und drang，颤音达到了惊人的1.5亿日常生活和超过3亿月生活的数量级，几乎占据了短视频霸主的地位。但内涵段被封杀，各种产品线开始遭遇强监管。腾讯和百度也在虎视眈眈，各方压力可想而知。可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期，以至于张一鸣开始重新思考今天头条的位置和方向。

所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慢慢酝酿。

结果还没有预料到

2012年，当今天的头条诞生时，移动互联网开始蓬勃发展。

当时硬件方面的条件逐渐巩固，小米手机开始以超高性价比席卷全国，移动智能设备普及率迅速提升；在应用方面，诞生一年的微信逐渐显露出杀手级应用的特点，微博也开始了移动终端的转型；阿里巴巴、JD.COM等巨头也嗅到了移动流量的巨大发展潜力，开始大举投资移动终端。一时间，移动互联网迎来了快速发展时期，普及率迅速接近90%，很快就面临各方蚕食下的增长瓶颈。

在接下来的四五年里，移动互联网流量红利迅速暴涨暴跌，很多企业还没来得及抢占，就走到了流量红利耗尽的边缘。早在2016年，王兴就率先喊出了互联网已经进入下半年的论调。整个互联网格局很快就到了格局固化、群体温暖的局面，让中小玩家，尤其是初创企业，受到了极大的挤压。一段时间以来，拥抱bat已经成为许多企业家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今天的头条不但不站队，还选择主动出击，于是第一场腾战正式打响。很多人觉得这场战役和当年的3q大战太像了。客观来说有相似之处:主角腾讯还在，都是被逼着打，两次公关战操作的人也没多大变化。打法出奇的一致，套路全，吃起来丑。

区别很多，最大的区别是三点。

第一，产品形式不同。那一年，3q大战双方产品没有直接冲突，无非是自己捡东西；今天与腾讯的头条之战，与双方在社交+内容上的直接竞争息息相关。

第二，成交量比较不同，当年360成交量较弱；但在今天的头腾大战中，仅从内容的生态对比来看，双方实力相当，甚至头条系统略胜一筹，尤其是在短视频轨道上，今天的头条基本上具有碾压的优势。

第三点和创始人有关。与相比，红衣教主周更具侵略性。事实上，在我的天性之外，我更愿意相信张一鸣的侵略性实际上是创始人性格的变化。

3q大战造就了互联网最后的巨人，但现在，其实我并不看好今天头条引发的战争。这不是说头条赢不了。上面提到的质量对比的差异，很可能对未来的战争局势产生与3q战争完全不同的影响。

毕竟不像当时价值观明确的360，头条的发展轨迹和头条产品搭建的价值网络已经被太多人质疑了。

低调成长是更好的选择

坦白说，我们不能忽视头条系统的生态价值，哪怕是看不起头条系统产品的调性。无论是像bat这样的巨无霸，还是像New America University这样的准一线玩家，今天的头条都比较纯粹:主营业务单一，但每一条产品线的攻击力都很强，互相形成耦合效应，不断蚕食社交媒体网站。

正是因为今天头条的单一主要业务，我们很难将这家公司描述为一家扩张性的公司。你想想，用漩涡增长来描述头条系统的发展可能更合适。

头条系统的发展就是这样。以算法和信息流为核心，用户、广告主乃至不同产品形态的头条系统都有向心力和自我强化力，不断推动主流量入口头条壁垒变强，从而找到新的头入口。在可能性很少的背景下，一个新的缝隙被撕开，在缝隙中形成一个生长漩涡。这个漩涡如此强大，以至于百度、腾讯这样的巨头都无法抵挡它的吸引力，只好一边等待时机，一边学习适应，以此来圈住。

换句话说，在这种旋涡式增长的推动下，头条不仅拥有能脱颖而出的产品阵容、用户规模甚至总使用时间，也没有谁能轻易阻挡空的增长和发展潜力。

对于今天的头条来说，目前最好的策略是保持低调，放下生活，向前冲，花更多的时间继续拓展强耦合的产品线，重塑另一个有内涵的产品，打磨产品细节，想办法为自己锤炼一个价值，冷静地规划如何增加更多的关系链，甚至为自己创造更好的社区氛围。

头条部的几个短视频产品去年只有几千万的日常活动，春节过后几乎都变成了十亿规模。在这种高速增长的形势下，主动挑起战争，吸引各方巨头的围剿，真的是划算的买卖吗？

在商业战场上，不断的摩擦和相互压制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归根结底，没有人比谁高贵，无论是你经常在今日头条玩的封杀行为，还是腾讯经常牺牲的封杀链接游戏。不仅指责对方没有意义，想要突破对方的封锁，压制枷锁，基本上是痴心妄想。

今天的头条和腾讯可能像很多年前的3q大战一样摩拳擦掌，但最后的结果可能是腾讯还是腾讯，还是做不了短视频；今天的头条还是今天的头条，不一定真的能社交好。这第一场战斗并不能真正决定什么。

当然，如果要打公关战，当然是可以理解的。从目前公关战的影响来看，至少在很多媒体甚至很多人的心目中，已经是一个可以和马并列的大人物了。

对于站在张一鸣背后的公关人员来说，它实际上已经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