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技术]为AI装上中国芯的“双子星”——记寒武纪科技创始人陈云霁、陈天

图片由(左)陈提供

“样品的成功开发对我们来说并不是最幸福的事情。我们最关心的是让智能芯片方便大家的生活。”

“他们开发的人工智能芯片再一次让世界领略了不寻常的中国科学……”音乐响起，寒武纪科技的创始人陈、陈两兄弟走上科技大典的舞台。两兄弟的深色西装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然而，我的弟弟陈却用西装打了一条领带，而他的弟弟陈，比他高半个头，却随意地打开了他的衬衫领子。

当他们分别从李国杰院士和邓中翰院士手中接过2017年科技创新人物奖时，他们的目光是坚定的，并不缺乏改变世界的热情。在不久的将来，他们确信alphago将被安装在手机上。

自嘲是“学渣”排名的垫底

1月30日，《麻省理工学院科技评论》公布了2017年中国“35岁以下科技创新35人”英雄榜。2015年后，陈芸茜再次入围科技创新青年人才名单。

很多人都很好奇，为什么这一对来自江西的“双子座”能在学术上取得巨大成就，创业打造“独角兽”公司？

陈9岁上中学，14岁进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大三班，24岁获得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博士学位，29岁晋升研究员，33岁获得中国青年科技奖、中国科学院青年科学家奖。比他小两岁的弟弟陈，几乎是步他弟弟的后尘，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大三到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

在很多人眼里，这种开放的生活无疑会把所谓的学霸远远甩在后面。“不像很多人想的那样，我不是恶霸。相反，很多时候是人渣。”看到记者惊讶的表情，陈笑着说，在他19年的学习生涯中，他不仅没有多次考第一，还经常排在全班最后甚至垫底。

让陈感到困惑和痛苦的是，进入少年班后，同学们都很优秀，但成绩却在班里的后半段。这种刺激的经历让他受益匪浅，他会和一个真正的校长一起培养一个谦虚低调的性格。

“我有一个很大的优势，我的心理素质特别好，遇到重大事件的时候也比较冷静。所以影响我人生的重点考试，比如高考、考研，都没有丢。”每一个重大事件都有一种平静的气氛。陈感谢父母“放水养鱼”的教育。

在父母的指导下，兄弟俩从小的梦想是上HKUST的青少年班，成为一名科学家。“父母非常注重培养我们的好奇心和获取知识的能力。我爱看家里书架上的书，不管是工科还是历史。”如今，作为双胞胎女儿的父亲，陈对启蒙教育有了更深的感悟。“培养兴趣比指明方向更重要。希望他们健康成长，更希望他们能走上科研之路。”陈对说道。

开发芯片这是一个没有策略的游戏

和陈聊天并没有让这个理工科的男人沉闷。在谈到如何“混进”胡的时候，研究员得意地笑了。“我考研毕业的时候，导师胡看我玩星际争霸的水平还可以。觉得自己有科研潜力，就努力让本科成绩不顶尖。我是研究生招的。”

2002年，陈跟随胡做了12年的“干儿子”。“没有‘教子’，就没有今天的陈运启。是胡老师的一言一行，把我带到了芯片行业。”他说。

陈最欣赏胡坚强的意志力。“他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做别人不想做的事。他的工作风格深深影响了我和后来的寒武纪团队。”

在陈看来，芯片设计甚至科学研究在某种意义上都可以看作是一个非常复杂而激烈的游戏。但是这个游戏没有可供参考的策略，也没有对手。我们需要做的是探索方法，超越自己。

走在科研的路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孤独的。陈并不是一个人，因为他全程都有弟弟陪伴。

陈专注于芯片研究，陈专注于人工智能。2008年，两兄弟循着内心的选择，决定一起做人工智能和芯片设计的交叉研究。经过多年的努力，世界上第一个深度学习专用处理器诞生了。他们把它命名为“寒武纪”，这暗示了随着地质上生命爆发的时代，人工智能的未来。

十年磨一剑，一次磨一剑。2016年，世界上第一台商用深度学习处理器寒武纪1a问世，模拟人脑的运行模式，使其能够更快更准确地进行分析。

“样品的成功开发对我们来说并不是最幸福的事情。我们最关心的是让智能芯片方便大家的生活。”陈还记得寒武纪芯片的第一个版本大部分是我哥哥作为一个码农日日夜夜做出来的。

把alphago放进手机，敢于挑战不可能

回到2017年11月，寒武纪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辉煌时刻:新一代ai芯片发布，面向云的高性能智能处理器产品线，三款全新智能处理器产品。

看着台上口若悬河的陈，哥哥选择了台下观看。陈说，他更谨慎地把生意留给弟弟。他会思考每一步的可行性，避免产业发展中的“坑”，适合带领一个企业前进。

“我性格外向，有勇气，我喜欢做对空有影响力的事情，这更适合于科学研究。”陈说，两兄弟交流直接而简单。小时候经常打架。长大了，意见不合就吵架。“要不是血缘关系，早就破裂了。如果吵架，最终还是会让真相说出来。”

寒武纪人工智能芯片可以模拟计算机中神经元和突触的计算，智能地处理信息。通过设计特殊的内存结构和指令集，每秒可以处理160亿个神经元和2万亿个以上的突触，但功耗只有原来的1/10。

陈芸茜向科技日报记者展示了装有寒武纪1a处理器的华为mate10手机。他用手机扫描一页英文纸，微软翻译软件实时翻译成中文。当手机、电脑等智能终端嵌入处理器后，理解图片和音频的速度可以提高近100倍。

“寒武纪的长期目标是将人工智能芯片的计算效率提高1万倍，功耗降低1万倍。”陈说，这意味着我们可以把alphago放在手机里，让他们为我们做各种事情。即使经过长期的观察和深入的研究，人类无法想象的智能也有可能最终出现。

芯片应该聪明一万倍，节能一万倍。形象地说，在未来，一部手机会比阿尔法狗更聪明，它会学习人、自然和社会如何处理问题。人工智能的最终目标是让机器人像人类一样聪明。陈说，他有生之年可能看不到目标实现的那一天。

弟弟陈对寒武纪芯片商业化充满信心，今年将通过终端和云进行推广。终端产品有手机、智能眼镜、手环等。，需要芯片来识别图像、音频和视频以及文本；在云中，科大讯飞、曙光、阿里、联想等知名云客户已经是寒武纪的合作伙伴。

今天的陈，作为中科院计算技术研究所寒武纪基础研究组的组长，喜欢把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做到极致，比如要忠于自己的科研兴趣，而不是为了拿项目、发论文而转行到热门领域。

“做研究要敢于做大多数人不敢尝试的事。当胡老师被称为“教子”时，他感到震惊。大家都觉得他做不到，但他无所畏惧，不断前进。”在陈看来，当一项科学研究变得热门时，跟风就来不及了。在大家聚在一起心烦之前，提前做一些基础研究是很有必要的。风来了，你可以追上去。